第(2/3)页 “砰!砰!砰!” 三发7.65x17㎜勃朗宁手枪弹接连飞出枪口,电光火石间,那个拿着转轮手枪的盗匪就身中三枪,瘫倒在地。 但周长风依旧对他又补了两枪,接着才调转枪口向其他几个家伙射击。 事情的转机如此之快,正在疯狂往布袋子中装财物的另三名盗匪此刻已经懵了。 直至一人惨叫着倒地,另两人才惊恐地连滚带爬着向外逃窜。 “咔!”恰好最后一发子弹供弹故障,没能顺利入膛。 这是因为夏筱诗从去年到现在一直没有卸下过弹匣内的子弹所导致的——长时期压满子弹,弹簧簧力会渐渐减弱。 周长风果断把枪一丢,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弯腰拾起了那个持枪盗匪掉落的吉利牌六发左轮,然后紧跟着追出了咖啡馆。 在连开四枪撂倒了一人以后,另一人已经跑出去三、四十米了,对于手枪而言这已经是不太可能命中的距离了,于是他便收枪返回了屋内。 身中五枪的那人已经断了气,但另一人还没死,仍在惨嚎——枪口动能只有二百多焦耳的.32acp手枪弹实在是有些羸弱。 他,以及逃到了咖啡馆外还是被击倒的另一个盗匪都被大家给拖到了角落,在场避险的人们之中恰好两位结伴逛街的医馆的护士,她们开始为二人紧急包扎。 现在,紧张不已的府警们的注意力全在这些声势浩大的人潮上。 因为现场状况混乱,接连十几声枪响的缘故让附近区域的府警们误判了现场形势,他们还以为是两支激烈对抗的游行队伍在开火对射。 终于,一队“骑兵”从朝汐大道的南边赶了过来。 亮红色的半身札甲、边军盔、环臂甲、蓝灰色的衣装、皮制皂靴,手持半截黑半截白的长木棍,胯下的高头大马挂着钢制马面子和札甲形制的鸡项。 草,太帅了! 这些半具装“骑兵”正是上海府警的骑警队,专用于驱散游行队伍。 蓝红相间、甲胄俱全,骑警们的装束可以说非常之拉风和威武。 “并排,走!” “驾!” 十余骑刚好布满了整条大道,他们在短暂的整队以后迅速出击,并排向前,齐头并进。 骑警们的速度倒是不快,大致和普通人慢跑的相仿,但即便如此也堪称马蹄声隆隆、压迫感满满了。 披甲一方面是为了防止被冷兵器伤害,另一方面还能增加威慑力;同时,两旁还有持枪的巡警随同前进,护卫中间的骑警们。 面对有若压路机一般冲来的骑警们,刚刚还缠斗厮打得难解难分的三千多游行人群顿时骚乱了起来,许多人下意识地向周围逃跑,完全控制不住心底里的恐惧,拔腿狂奔。 通常来说,骑警在控制、驱散大规模人群时能发挥独特的显著作用,后世警务机构认为一名骑警在威慑力上能抵得上十名步行的巡警,往往十几名骑警就能有效控制上千人聚众示威的局面。 人类对于马匹的恐惧是源自生理本能的,很难抑制,面对大量骑兵仍能稳住阵脚的军队古往今来都是少数。 俄国人在拍摄《战争与和平》时,客串群演的机械化步兵们面对滚滚而来的骑兵集群依旧会下意识地躲避而导致队形散乱。 “停!” “吁——” 上海府警的骑警们绝对堪称训练有素,或者说是不愿意惹麻烦——他们每前进大约三十米就会减速停止,从而给仓惶的游行人群一点儿时间逃离现场,不慎摔倒的人也能趁机连滚带爬地起身跑开。 等上十几秒以后,骑警们就再次前进,继续向人群施压。 只不过半刻钟而已,先前还声势浩大的数千人群就被成功驱散了,现场只剩下一片狼藉。 因为斗殴、践踏而受伤的人被抬到了路边,或躺或坐,一溜儿足有上百人。 至此,情况被彻底安定以后,警员们才有余暇顾及附近。 “乖乖,先前是你们这开的枪啊。” “谁干的?出来。” 结果周长风刚一出列,两名巡警就如临大敌似的上来将他擒住了。 因为沪宁杭方言的缘故,沟通成了不小的问题,好在虽然周长风与夏筱诗不会说方言,但警员们却听得懂官话。 了解了前因后果以后,其中一名瘦高的副警司不禁感慨道:“您这个厉害的呀,够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