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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做了无数个假设了，每一次的选择都是戚氏，所以她才敢迈出这一步的。

    可倘若戚柏言选择了沈悠然呢？

    她越想神色越是难看。

    她走上这一步已经把她跟戚柏言的婚姻当做赌注的代价了，她内心的煎熬无法用言语形容，可她不得不这样做。

    戚氏，会客室里。

    一切都还保持着简初离开时的样子。

    戚柏言坐在那儿一直未动，也一言未发没有任何的反应。

    一张英俊的脸陷入阴沉的冷漠，深幽的黑眸也泛着淡漠的凉薄。

    持续了许久，直到戚以弦有些担忧的开口：“哥，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在今天之前知道简初的身份吗？”

    他没有回答戚以弦的话，而是微眯着眸冷声质问。

    他语气凉薄带着明显的不悦和逼问，那双深邃的眸子更是直逼的盯着戚以弦，根本让她没有丝毫喘气的机会和缓和的时间。

    戚以弦微抿着唇，短暂的静默了几秒，而后道：“知道，我在国外就知道了，不过我一直没有告诉她我的身份，是回国之前她给过我一个电话咨询了戚氏的事情，那时候她大概想出面替戚氏解决麻烦，后来我回来之后就主动跟她坦白了，因为我接管了戚氏的审核工作，所以她才没有继续过问这件事，但我保证，我们并没有聊到任何跟这次审核有关的话题。”

    戚以弦了解戚柏言的脾气，他不喜欢欺骗，所以她必须全部认下不能有任何的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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