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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是在想阑珊。

    “她托奶糖将霏蓝剑给我，我……”说到这里，萧瑶顿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南宫阡陌和阑珊，是她最大的两个遗憾，

    一个是愧疚，一个是痛心。

    闻言，白慕南轻轻抱住她，柔声道：“别想了，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都是她自己过不了而已。

    萧瑶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挣脱白慕南的怀抱，打算回去，却现瑶悦杏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呃。

    萧瑶有些手足无措。

    “你先进去吧，我有话和瑶儿说。”瑶悦杏缓缓走过来。

    白慕南乖乖回了大殿。

    “娘。”萧瑶看着瑶悦杏，眼中有些酸涩。

    瑶悦杏抬手，轻轻抚摸着萧瑶的眉眼，眼眶瞬间红了：“我的瑶儿，是娘对不住你。”

    她之前第一眼看到萧瑶，就看到了那双赤纹金瞳，她心中震撼至之余，就是了然。

    早知道，她就不该将卷轴给瑶儿，她最初只是想保护她，可最终还是变成了这样。

    “娘，女儿从未怪过你，若不是它，女儿早已丢了几条命。”她说的是实话，卷轴虽让她卷入旋涡，却也救了她三次，只要是回报，必定得有付出在先。

    指腹轻抚着萧瑶眼角，瑶悦杏似是想起什么，道：“你去过灵族了？”

    既然瑶子胥出现在这里，那瑶虞乐也一定知道了。

    萧瑶知道她的意思，当即笑起来：“别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还贫嘴。”瑶悦杏美眸瞪了瞪，“你可见过了族母？”

    萧瑶点点头，族母襄岚，若非风铃，她还不信那个美貌女子就是族母。

    一族之母，也是大6之母吧。

    “族母她……可有说什么？”这个问题，瑶悦杏问的有些迟疑。

    萧瑶将她见族母的过程一字不落地告诉了瑶悦杏，最后她实在忍不住，问：“娘，另一个圣女，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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