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婚,看来还是个遥远的传说-《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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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初六,银子的小孩过周岁。离家进城前,我包了两个红包,各五百,放在口袋中。进城之后,我直接去了金子住处。金子在拖地,知道我今早要来,所以她没有惊讶的表情,只是低声说了一句“你来了”,然后继续拖地。

    我掏出那一个红包递给金子说:“我包了个红包,我们一起的,你交给银子吧。”

    金子说:“你自己给银子吧,我已经给过了,昨天下午给的。”

    我随口问道:“你给了多少?”

    金子说:“二百。”

    我说:“二百是不是少了点?”

    金子说:“银子知道我没钱,二百可以了。我跟银子说过了,这二百是我一个人的……”

    金子的话没说完,下半句不用说了我也知道,她的意思是我出多少不关她的事,出不出也不关她的事,她只把自己的那份出掉了。

    既然在送礼这事上如此,看来,这复婚之事还有待时日,金子在心理上显然还没准备好。

    如果没猜错的话,我很清楚金子心里怎么想的,她觉得曾经有愧于我,所以一直无法打开心扉。

    我离开金子家走到大街上,突然不想去银子那里了,但礼金又不能不送。我想,那就干脆等到晚上直接送到酒店宴席上给银子吧。这是上午十点多钟的光景,要熬到晚上还早,我得找个地方打发掉这无聊的时间。

    这座小县城中已经没有几个我的朋友了,在我人生失意的时候,他们与我疏远得太久太久,唯有老五还有几分交情。那就老五吧,除了老五好像也没有他人可约了。

    我打电话给老五时,老五说他在修车,车子撞到路边大树上去了。我问何时能修好,老五说不知,让我有时间就开车去修理厂陪他聊聊天。我想,这大正月的,老五就找到人修车了,真是能折腾啊,可怜了这修车的师傅,肯定是被老五硬逼着来的。

    我开车去修理厂找到了老五,老五的本田雅阁前盖已经变了形,像只受了重伤的老虎。

    我逗老五说:“兄弟,手艺不错嘛,与树较上劲了?哈哈……”

    老五说:“笑个屁,又不是我撞的,是个朋友借去撞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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