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给你亲好不好-《我有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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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愣了愣,他回想系统先生说过的话,没有这一条信息,对方只说陆先生是大人物,铁面无私,不讲人情,“你手上的宿主很多,再带个我,又没有什么好处,不会有怨言?”

    系统,“这是工作,服从是第一要素。”

    “黄宿主,陆某一视同仁,不存在任何厚此薄彼的行为。”

    黄单觉得这个666陆先生一定很得公司的老板赏识,态度认真端正,不把个人情绪带进工作当中,这样的员工,万里挑一。

    聂文远来时,天上飘着小雪,黄单的头上已经潮湿,他坐进车里,刚要说话就打了个喷嚏。

    司机不在,开车的是聂文远,他看着路况,“冻到了?”

    黄单又打喷嚏,“我没有穿秋裤。”

    聂文远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拿开,放到小外甥的脸上,触手一片冰凉,他皱眉,“为什么不穿?”

    黄单拿脸蹭蹭男人粗糙温暖的掌心,他把唇贴上去,说话时嘴里冒着热气,“白天没这么冷,下雪了舅舅。”

    车突然停在路边,聂文远侧过身,单手扣住了小外甥的后脑勺,把人捞到自己怀里。

    黄单的嘴巴被亲了,他张开双臂抱住男人宽厚的背部,吐出的气息湿||腻,时悠长时短促,唾液分泌出一些就被卷走,嘴里多了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更淡的酒气。

    聂文远的拇指擦过小外甥的嘴角,抹去溢出的唾液,他退开些,额头抵着小外甥,眼底宛如一个深黑色的漩涡,能把人给吸进去。

    黄单一声声喘气,面颊泛红,“舅舅。”

    聂文远抿掉唇上属于小外甥的味道,“嗯,舅舅在。”

    黄单吞咽一口唾沫,气息还是乱的,“我的嘴巴好干,你车里有水吗?”

    聂文远凑过去,一下一下碰着小外甥的嘴唇,舌开了探进去,轻轻扫动,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好点了?”

    黄单摇摇头说没好,“你这样亲我,更干了。”

    聂文远蹭蹭小外甥热乎乎的脸颊,大掌捏住了,拇指暧挲,“那小于想要舅舅怎么亲你?”

    黄单舔||舔有点肿的嘴巴,“怎么亲都不行,我想喝水。”

    聂文远说,“只有酒水。”

    黄单勉为其难,“在哪儿呢?我喝两口。”

    聂文远说在舅舅这里。

    黄单下一子就听明白了,酒气加口水等于酒水,他对这个说法感到无语。

    被压在皮椅靠背上亲的时候,黄单的喉咙里痒痒的,还有点疼,他忍着没哭,呜咽了几声,男人亲的太深了,带着强烈的独占欲,舌||头仿佛要往他的食道里钻,想他把的五脏六腑给吸出来。

    逼仄的空间里有水声响起,伴随着粗而沉重的喘息,听的让人脸红心跳。

    黄单被放开时,嘴巴里外都麻了,他有些缺氧,人靠着椅背吸气呼气,眼神迷离,眼睛里有水雾。

    聂文远根本不敢看小外甥此时的样子,听着耳边的声音就受不了,他启动车子离开,大脑,肢体都跟欲||望脱轨,光看他的脸,是一贯的沉稳严肃,往下看才知道已经是箭在弦上,硬生生的卡住了。

    黄单的嘴角抽了抽,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片刻后,黄单突然睁开眼睛,气息已经恢复过来,“我姐人呢?事情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聂文远开着车,“窑厂炸了。”

    黄单的眼皮一跳,他没急忙询问,等着下文。

    聂文远说,“放心吧,你姐没死,不过,她没了一条腿,这辈子不能再跳舞了。”

    他说这话时,面上没有出现什么难过的表情,语气里也不见丝毫的惋惜,好像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人。

    黄单心想,别说是陈小柔没了一条腿,就是两条腿全断了,恐怕这个男人都不会去关心,他莫名的打了个哆嗦,“我姐为什么会去窑厂?”

    聂文远说,“她去见王明。”

    黄单不意外,大概是早有猜测,“我姐跟王明认识?”

    聂文远说,“这件事说来话长。”

    黄单一直不出声,他认真的听着,知道了陈小柔跟王明的过往,意外的是这里面还有刘全武的参与。

    王明喜欢多才多艺的女孩子,他尤其喜欢陈小柔,到了迷恋的程度。

    陈小柔对暴发户王明没有好感,长的一般,岁数还大,满身铜臭味,名声很差,为了生意让人家破人亡,搞大女人的肚子还不负责。

    但是陈小柔架不住王明的纠||缠,而且他出手又大方,人也体贴,对着陈小柔的时候,把她当公主对待,好的贵的全捧给她。

    不出意料的,他们半年后发生了关系。

    爱情跟梦想,陈小柔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更何况还不是爱情,顶多就是各取所需,她跟王明在一起,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须不能让第三者知道,她不想自己被人指指点点。

    今年上半年,刘全武无意间发现了陈小柔跟王明的关系,他前后以威胁为由要了十万左右,胃口越来越大。

    就在几个月前,刘全武欠下一笔赌||债,要挟王明给他二十万。

    王明不给,刘全武就去找陈小柔。

    陈小柔很害怕,她去王明那里哭诉,说如果不给那笔钱,他们的事就会被刘全武传出去,对方还会往外散播谣言,说她堕过胎,到那时她的汇演,梦想全毁了。

    王明被陈小柔磨的烦了,就给了刘全武二十万。

    聂文远的声音停顿一下才说,“小于,舅舅跟你说的这些,有一部分是你姐跟王明的谈话内容,一部分是舅舅从派人查到的东西里面挖出来的,舅舅不会把这件事跟你妈说,要说也是你姐自己说。”

    黄单所听的,跟他的猜测大同小异,他问道,“那全武叔叔的死是怎么回事?”

    聂文远说,“关于这点,根据舅舅目前掌握的信息来说,他是死在王明跟你姐姐的手上。”

    他淡淡的说,“你姐惶恐不安,她怕夜长梦多,于是就指使王明杀人灭口。”

    黄单捏了捏手指,男人所透露的,看似都合情合理,所有的事全可以解释清楚,一条条的线在他脑子里划出来,每条线上都栓着几件事。

    陈小柔跟王明是情人,她那些昂贵的首饰是王明给她买的。

    以陈小柔骄傲的性子,不会跟王明那种人认真,只是利用而已,因此她在被刘全武威胁时,首先想到的也是她自己的前程跟梦想……

    黄单的双眼忽然一睁。

    不对!

    黄单亲自验证过的,陈小柔陈飞兄妹俩,以及刘全武,他们都和周薇薇被害有关,几人之间另有牵连,还有事没查出来。

    他思考了一会儿,决定提醒男人,“舅舅,之前我跟你说过的,我表姐对我姐,我哥,还有全武叔叔都有很大的反应。”

    “汇演那天,我姐的脸还被表姐抓破了,演出也被破坏了。”

    聂文远说,“你姐在做手术,等她从手术室出来,情绪恢复的差不多了,舅舅会去跟她聊一聊的。”

    黄单漏掉了一件很关键的事,他调整坐姿,转过脸问道,“舅舅,王明是不是死了?”

    聂文远说,“对,他死了。”

    “窑厂爆炸的威力很大,他尸骨无存。”

    这时候,车子刚好停下来,车里陷入难言的安静之中。

    黄单很想问身旁的人,窑厂爆炸是一场意外事故,还是蓄意为之?他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因为男人想说,刚才就已经告诉他了。

    比起前者,黄单更倾向于后者,意外是会有,但不代表所有的遇害都可以算到意外头上,可如果是后者,幕后之人会是谁?

    黄单不说话,只是看着男人。

    聂文远点根烟吸上一口,“小于在想什么?”

    黄单垂下眼皮,“没想什么。”

    红灯亮起,聂文远把烟夹开了,塞进小外甥的嘴里。

    黄单不抽烟的,他用牙轻咬||着烟蒂,没有吸,也没有拿掉。

    聂文远在一个路口把手伸过去,将小外甥咬||着的烟叼回自己嘴边,舌头卷走上面的唾液。

    黄单望着窗外的夜景,小雪花让他的视野里一片模糊,他整理着目前掌握的所有线索,任务是找到迫害周薇薇的对象。

    人数大于二,这是陆先生破例给他的信息。

    黄单又开始了假设,他把怀疑的陈飞陈小柔兄妹丢进去,再加上刘全武,正好是三个人,大于二。

    任务目标也许不是直接施||暴,参与设计的也算在内。

    黄单目前只知道他们三个能够刺激周薇薇,别的都不能确定,下次要不要试一试邱涛?他的眼睛眯了眯,心里有了决定。

    不知不觉的,车停了下来。

    黄单下车一看,发现自己没来过这里,他的眼睫毛上沾了几片小雪花,手一抹就全没了,“舅舅,这是什么地方?”

    聂文远关上车门,“小于跟舅舅的家。”

    黄单跟着男人往前走,“这里跟山里的那栋房子一样,很偏,也很静,四周没有人住。”

    聂文远放慢脚步等着小外甥,“你怕吗?”

    黄单说不怕,他握住男人的手,下一秒就被反握住了,包住他的手掌很热,也很宽大,“吴奶奶睡了吧?”

    聂文远的脚步不停,“她不在,就我们两个人。”

    黄单微怔,他关心一件大事,“舅舅会烧饭吗?我不太会。”

    聂文远说喜欢吃的菜都会,“小于喜欢吃什么,舅舅做做看,问题应该不大。”

    黄单说不用的,“舅舅喜欢的,刚好我也喜欢。”

    他说的是实打实的真话,但是这话落在旁人的耳朵里,就是迁就。

    聂文远拿钥匙的手一顿,他侧头,昏暗的光线之下,那目光很是深沉,也格外的灼热,“小于不需要这样。”

    黄单露出“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的表情,他开始给男人分析,从第一次去对方那边吃饭开始,一直说到昨天,“每次我吃的菜都是你面前的那几盘,我那么做,不是害羞,不是好奇,更不是好玩。”

    聂文远少有的被堵住话头,面露哑然之色。

    黄单想了想问道,“舅舅,你说你会做那几道菜,以前特地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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